最后一句，穆司爵的声音很平静，也很笃定。

穆司爵紧缩的瞳孔缓缓恢复正常，双手也逐渐松开，声音异常的平静：“我没事。”

现在看来，康瑞城也是会心虚的。

穆司爵不会问她，为什么会生病，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。

萧芸芸醒过来的时候，第一感觉是脖子有些酸痛，转瞬想到沈越川，她什么都顾不上了，猛地坐起来，才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两人沙发上，身上盖着一条保暖羊绒毯。

穆司爵痛恨康瑞城，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报复康瑞城，都是他的选择。

沐沐猜得到，如果爹地发现佑宁阿姨会回去的事情，一定会很生气，而且会伤害佑宁阿姨。

康瑞城吩咐道：“阿宁过去执行的所有任务，你去抹掉所有的蛛丝马迹。就算国际刑警盯上阿宁，只要他们拿不出证据，就奈何不了我们。”

“姗姗，”穆司爵淡淡的说，“你应该先了解清楚前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这种时候，她选择相信陆薄言。

康瑞城并不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，下车绕过来，替许佑宁打开车门：“阿宁，我们到家了，下来吧。”

就算萧芸芸化了妆，他也还是看得出她的疲倦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，“康瑞城做得很隐秘，证据不够充足，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。”

穆司爵想解释，可是，就好像有什么卡在他的喉咙，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陆薄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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